“你还好意思说?你弄得我脸上都是这东西,恶心死了!味道还重!”炎祎嫌弃地皱着小脸,杨泽深却是一本满足。
他在炎祎脸颊脖颈嗅了嗅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。
“一一被我标记了呢,身上都是我的味道,以后别的男人闻到了就会乖乖主动绕开,多好?”
呸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炎祎想伸出爪子挠他,却被他的大掌禁锢住了双手,施展不得。
两人身子相贴,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,忽地,怀里的小丫头又开始不安分了,扭动着腰胯去磨蹭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。
杨泽深不由分说地拍了下她的屁股:“还想要就直说,别乱撩火。”
本是想用手替小丫头解解馋,可这样你摸我一下,我再回撸你一下,今晚他们怕是要一直待在卫生间里了。
炎祎哼了一声,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,杨泽深见她挺不服气的小模样,俯下身去咬了咬她敏感的耳朵。
“等你亲戚走了,我再好好收拾你。”悄声的,沙哑的,带着浓浓欲念的低磁嗓音回荡在耳边。
炎祎羞得埋下了头,只是那张小脸上窃喜的表情仿佛在写着:求之不得。
两人在淋浴间里相拥依偎了好一会儿才分开,杨泽深拿起淋浴喷头再次为彼此清洗起来,因为头发上也沾了精液,炎祎不得不再洗了个头。
冬天洗头特别麻烦,炎祎又是油头,拿杨女士的话来说,就是两天不洗就能拿头上的油去炒菜了。
炎祎留的长发,洗得特别费劲,此时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头短发,分分钟解决完洗头问题。
余光瞟过那让她被迫洗头的罪魁祸首,炎祎又牙痒痒了,冲他刁难了好几句。
杨泽深已经深刻了解了炎祎的脾性,任由她说骂,却是主动伸手替她揉搓起了头皮,心甘情愿当她的洗头小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