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抽旱烟的人便是郑氏的亲大哥,身体有些发福的他,慈祥的脸上却露出一双贼精的眼睛。当他听到自家儿子说的话后,用狠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,有些情绪的语气说,“你急个啥?就这性子,啥时候能稳重些?”
“爹,可咱听别人说了,刘家人报了官,昨儿衙役还到他家查看,咱这……”郑大武说话的时候,直接出卖了他胆小如鼠的一面来。
听了自家儿子的话,郑老头停顿了抽旱烟的动作,抬起头来眯着眼看了一眼郑大武说,“他们居然报了官?真是胆子不小啊?”
“爹,这下该咋整啊?”郑大武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货色,让他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,郑大武是绝对举双手同意,可让他和衙门的人对着干,郑大武的退都发软的成了缩头乌龟的说。
“怕个球,不是有咱在吗?瞧瞧你那怂样,一点样子都没有。”郑老头前些日子听到自家婆娘哭哭啼啼的说被文子打了耳光,又认识了镇上一个掌柜的,他愿意出高价买下豆腐脑的方子,便心生一计的想要假借自家婆娘被打一事,光明正大的到刘家‘偷’方子。
毕竟到时候就算事情闹起来,大伙也只会说是亲戚之间的小打小闹,最多把两村的里正请来充当和事老,一般人是不会往衙门捅的。
退一万步来说,豆腐脑的方子就算被刘家人发现了,他们报了官又能怎样,当时在场的人数多,无凭无据的,衙门又能查出谁偷的方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