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昨晚的金馃子她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
碧玺垂下眼皮,想了想,一咬牙才说道:“小姐问金定子金馃子都放在哪里,要她能一口吞下大小的。”
“还有呢?”
碧玺又道:“昨天晚上,小姐突然起来,让我把油灯点上要照镜子,我把手拦上去说晚上照镜子是忌讳,小姐却不听,直让我下去。
我就在帘子后面候着,看见小姐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儿,然后坐回凳子上又翻了几个抽屉。”
“怎么翻得,翻出来什么了?”
“刚开始翻了放胭脂水粉的抽屉,后来几个抽屉就都翻了。”
武笑姯仍旧睡得香甜,庄静安亲自又去了一趟屋子里拉开那个抽屉,最终在胭脂盒子的下面发现了那张字条,打开一看,不禁冷笑。
将纸条好好重新放回,又吩咐一回才起身离去。
喜鹊一直跟着,回了屋子,却听见庄静安吩咐道:“秦科家的呢?”
左右一看,众人这才发现秦科家的不在,喜鹊一回想,竟然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再没见过,赶紧着人去找。
等了半天才看见秦科家的头脸都是汗的匆匆过来,第一句就是:“奴才该死。”
庄静安笑问: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你又该死什么?”
秦科家的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嚷道:“奴才嘴拙,脑子糊涂了,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儿?”
庄静安这才道:“你儿子怎么样了?”
秦科家的赶紧回道:“多谢夫人还挂心着,我家二儿恐怕是不好了,人倒还能走能撩,只是这脑子应该是被吓傻了,什么都不会说,就跟个木头似的只会躺着。”
庄静安点点头,这才吩咐,“把她换个地方,看住了。”
“是换个屋子?”
庄静安摇摇头,“送出去。”
秦科家的不明就里却也赶紧点头答应,脑子转的飞快立刻想起来自己宅子那片儿倒是也有些空房子,只是人多眼杂,怕是不大方便。
便道:“空房子我倒是知道几处,但恐怕人多眼杂不安静,要不还是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去?”
庄静安却摇头道:“要近处的,人多不怕,嘴巴封住了就可以。”
秦科家的赶紧答应,径自出去理办。
喜鹊这才问道:“夫人是真打算让她认回来?”
庄静安道:“她本就是侯爷的骨肉,回来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那我们这样她会不会……”
庄静安微微一笑,“不会,我不会让她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