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闱之内眼线众多,梅嫔身边的一个丫头,当真能有如此本事?”
“额……”
“笑笑,你还是太单纯了。”
武笑姯道:“对,我单纯,我傻,我小,娘亲,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啊!”
庄静安道:“你姑姑身边儿宫女可不止纯儿一个,纯儿升了品位成了嫔,别人可没有。”
武笑姯道:“那是娘亲的眼线?”
庄静安不置可否,接道:“云孟尝来下聘书的时候就已经跟我们说了宫宴上的事儿,否则你真以为你爹和我会坐视那些流言蜚语不管?”
武笑姯点点头,这就明白了,云孟尝做了事儿自然也要说清楚,吃力不讨好他可不肯,娘亲不让自己出去,恐怕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听到那些话心堵。
可庄静安却笑道:“我想这也是好机会,小白不在,你正好学学这些,当初我做姑娘的时候也不愿意学,可我爹告诉我,技多不压身,只要是学的早晚都能用上。
以前你只喜欢女红刺绣,又性子孤高软弱,我想着只要我在一天,能担的都帮你担着,可如今看来,那时候就是我错了。
你终究还是要自己过日子的,我又能保得你多久呢,笑笑,好好学,学会了,就算有一天真的落魄了也不至于一无所长流落街头。”
这道理浅显易懂,其实武笑姯一直都明白,上辈子那些鸡汤睁开眼都能看见,可如今听庄静安一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账本其实也并非那么无聊,每一笔账都是一个故事,每一笔账都是一滴汗水。
武笑姯点点头,好好的拿着账本翻看,看见各个庄子各种作物的收成,忽然想起来原著里还有一段儿蝗灾来着,算来算去,那时间应该也是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