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回俏金钗巧语献美色远家亲苦心寄信件(2 / 2)

少顷,金钗回到屋内。善娘忙迎出来道:“姊姊,怎么样了?”金钗道:“据我观察,理应是成功了叁成的功夫。”善娘蹙眉道:“如果不成功呢?”金钗笑着敲了敲她的脑门儿:“不成功,便成仁。姊姊带你兀自跑了就是。”善娘不言,只默默抱住金钗,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。正当二人相拥之时,门外又有小丫头来报:“大大王来了。”金钗啐道:“老娘的屄竟一刻也不得歇息了。”转念一想,对善娘道:“你只对他说,我去如厕了。”善娘不知金钗这是什么计策,只得点了点头。

牛七进屋后,却不见金钗。屋内却还有她身上的气味,便对善娘道:“金钗呢?”善娘战战兢兢道:“大大王来的不巧,姊姊才去如厕。”各位看官,为何金钗要如此说明?原来,牛七这人干事时节体力强盛,却是个不易硬起的主儿。许是少年失了原阳,才导致如今难勃之况。遇见金钗之前,总要靠着“观春意”这一遭才能勃起。甚是“观春意”?便是偷窥他人干事了。只是遇见金钗这样一等一的美人儿后才稍微有些好转,如今听闻金钗去如厕,心下淫心大动,暗道:“要说这小娘子来山寨这么久了,我却还没有真真偷看过她与人欢愉。今日何不偷一偷她?”打定心思,面子上不改颜色,却只起身,往后院净厕来了。

金钗早就料定他会来偷看,而且注意到净厕墙上有个洞口。想来是被人凿开的,淫匪叁人,只有牛七喜爱偷窥,他若来看,一定从那小孔偷看。金钗故意搔首弄姿,将个雪白的娇臀对着洞口翘起,又小腹用力,花穴沾着点点秽液一吸一收,分外爱人。

且看牛七。果然那小洞就是他所凿的,一到净厕,也顾不得干净肮脏,便把脸贴过去一张。看见一个美人儿坐在马桶上小解。解完之后未曾系裤,先盖马桶。那马桶盖落在地上,像是故意卖弄风情一般,弯腰伸手去取,未免屈倒纤腰,把两片美豚高高耸起,连那半截阴门也与未央生打个照面。牛七只觉口干舌燥,胯下巨物勃然而起,暗道:“这个骚货,却不知还有这么多的勾人的法子!真真是叫人爱煞了!”也顾不得体面,直闯入净厕之内。金钗故作慌张地捂着半提起的裤子道:“天杀的!是谁哩!”又故意拍着胸脯顺了顺气道:“奴当是谁哩,原来是大爷。”牛七道:“你这小嘴儿,比刀子还尖。没看清是谁个,就骂。若是骂了我叁弟,直叫他给你一顿好嘴巴。”金钗故作生气地提上裤子便要走,牛七拦下她道:“哪儿去?”金钗美目一横,嗔道:“俺去找叁爷领嘴巴哩!”牛七笑道:“美人儿,哪里的话儿。我只不过开个玩笑,你也当真,好没趣。”金钗冷笑道:“我没趣儿,大爷自然找有趣的玩去。”牛七素喜她爱嗔,厚着脸皮凑上去道:“干娘,好姐姐,看在我二日后生辰宴,便不给我脸色看便是。”金钗道:“那不行,除非大爷伸过头来,叫我打一打。”牛七闻言,只道妇人掌力能有多大?便伸过脸来,金钗却只捧了他的脸亲了亲嘴儿。牛七笑道:“怎么不打?”金钗娇嗔道:“如何舍得打得?”牛七心花怒放,笑道:“好人儿,真真是叫人爱煞了你!”

二话不说,便抱了金钗起来回屋。一回屋内,像是都安排好了一般,一个人也没有。牛七心下高兴,暗道,看来今日便只有我享受这美人儿了。褪去衣物,爬在金钗肚上,挺起阳物就干。初干之时,金钗忍不住痛楚起来。要说金钗身经百战,为何还会痛苦?牛七也十分好奇,问道:“好人儿,怎么这样?”金钗泪眼汪汪道:“一大早儿的,二大王便让奴去屋中侍奉。奴只说大大王还没有享受,哪有二爷享受的道理。他却不依,非要干事。奴一介女流,力气不如他,怎样反抗哩!”又哽咽道:“所以奴方才听见大王说叫叁爷打我,我才这样生气。原来合该我是给你们欺负,给你们背锅的!”此话一出,牛七心中本来还在疑惑二弟素来守规矩,是不是这小淫娃故意勾引叁弟,又反咬一口。听美人如诉如泣,心下疼惜,捧着她的脸蛋亲嘴道:“他好大的胆子。我们山寨的规矩都十年了,他也敢破!”把男根拔出,果然一块美穴儿红肿不看,春豆高肿起,像是经过好一场鏖战。原来王二也没干得如此凶猛,金钗方才在净厕故意自家以手弄之。金钗便哭便偷眼看牛七的表情,果然十分阴沉,知道他已经信了。又道:“大爷,您也别怪二爷。他今日性急,不知怎的,比往日还多叁分力气。”

牛七道:“他那点子书生力气,岂能和我比较?”又一挺腰,阳物整根没入,环住金钗细腰,一味大干起来。干到好处,金钗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,更比平日不同,使人看了竟要可怜起来。牛七抱着一揽细腰,身上酥倒。金钗只有一十八岁,穴儿娇嫩无比,身体也在瘦弱一边,肌肤娇嫩,竟无一物可比。就是立在阶前,尚怕随风吹倒;坐在椅上,还要东扶西靠的人,那里能经得这样干事?故渐渐放慢了速度,却见金钗娇声道:“大爷,您快点儿呢!”牛七笑道:“看你经不得这一遭儿了,疼惜你,故放慢些。你好没趣。”金钗羞红了脸道:“奴是大爷带回来的,按理来说应该是大王的人。如今侍奉你们叁个弟兄,奴心里有愧。和失节女子无二。故只想大王舒服便,奴这块穴儿,被大王肏烂也无妨。”牛七听了,又是把她双脚捏住,从头大干起来。牛七自幼便做梦要成帝王将相,怎知如今叁十岁了,只能是个山大王。最怕人不忠,也最怕手下兄弟惦记。如今金钗一席话,竟让他有种帝王的感觉。帝王可淫万人女,可被淫过的女子只能忠贞于帝王一人。因着心中高兴,所以抽到数百之后,便有了泄身之意。牛七故意去看金钗,见其星眼微撑,朱唇半启,心上有话,口里说不出来,无非是弱体难胜,香魂欲断,若再抽一会,定有性命之忧。牛七看了,心上怜惜不过,就问道:“心肝,你经不得再弄了么?”金钗答应不出,只把头点一点。牛七就爬下身来,等他苏息一会,要干,又经不得再干;不干,又爱她不过,只得把她抱在肚子上面,睡了一刻儿。待金钗缓个神来,二人再穿衣收拾,金钗又将他送出去。

善娘替金钗寻来膏药涂抹伤口处。看着金钗小穴儿伤痕累累,不禁垂泪道:“姊姊,你这样待我,我不知如何报答。”金钗笑道:“我自家还不是想走哩!不过是陪他们睡觉罢了,我本身就是做这个的,哪里来的辛苦。”善娘知道她在安慰自己,又忍不住更是滴泪:“姊姊这是什么话儿?姊姊虽身不由己,坠入泥潭之中。可我却最是知道姊姊是个知心知意的好人。最关心我的。”说着,又拿出一封书信给金钗看:“这是俺和哥哥的书信,这几日偷偷拿着的。”金钗大惊:“你个丫头,如何跑出去!别叫他们看见,功亏一篑事小,若是叫你受伤可如何是好?”善娘道:“姊姊莫怕。那大黑狗我已经想到了法子对付。我从后门逃出,本想着下山送信,却怕回不来。正巧遇见同镇的一个樵夫。我托他给哥哥带了一封信。昨夜刚收到了回信。”金钗打开草草一看,信上大意嘱咐善娘多加小心,如果不能用计逃出,便翻墙而出便是,哥哥已经在收拾细软,以便接应。金钗看了只觉眼眶一酸,自己长到一十八岁,竟然没有体会到这样的亲情。更打定了想带着善娘逃走的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