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钗心里扑扑直跳,道:“奴已经是不洁之身,不敢消受此福。”柳文山道:“这是什么话儿?我却只觉得金姑娘冰清玉洁的心,干净如雪的骨。身子不过是世俗的东西,死了以后也是化成灰的。在下听小妹所言,金姑娘是个敢爱敢恨,足智多谋的好姑娘。我一届穷书生,又是个瞎子,我才是无福消受姑娘如此好人。只是斗胆一提,还望姑娘莫要怪罪。”金钗眼眶有些酸了,低头道:“这...柳公子当真不介意?万一我模样丑陋呢?”柳文山笑道:“人说,相由心生。金姑娘有如此胆识、才华,定不会差。再者,人说娶妻娶贤,纳妾纳色。姑娘是我妻子,贤惠顾家就好。哪来那么多要求?”金钗心下软了一半,忍不住又落下泪来。柳文山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儿,忙作揖道:“姑娘,可是我说错什么?”金钗扶起他道:“哥哥莫要这样。羞煞奴了。”柳文山道:“为何羞煞?”金钗道:“我原本以为,世上男人都一样,粗浅无比,只看你模样倾国倾城,便变着法儿地想要一亲芳泽。恨不得占有了你才好。其实不过是玩腻了就扔到一边去了。只有哥哥不在乎我长得如何,也不看我家世背景。这样待我,叫我为曾经妄想惭愧啊!”柳文山听言,对她更是心下爱得发紧。此女子不仅聪明伶俐,而且还有如此悟性,更爱她一身傲气。一把把金钗揽在怀里道:“好妹妹,我定不负你就是。”
二人定下事儿来,善娘拍手叫好,便忙着帮他们准备婚事去了。一月之后,便是黄道吉日,二人拜堂、吃了交杯酒,不再赘述。二人皆是身边无其他亲人,只是简单地办了个婚礼了事。
洞房内,金钗一身红妆,端庄而坐。头上一定鸳鸯绣花喜帕。烛火摇曳,更是人比花娇。柳文山吃了几杯薄酒,心里畅意,吟诗道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金钗脸红道:“夫君,夜深了,早些歇息才好。”柳文山坐到她身边,只闻见她身上异香,是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女子气味,脸也红了。这柳文山虽然长到一十九岁却还是个处子之身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。只握住她的手道:“我只是有些怅然,我如何能娶到这样美妻。”金钗知道他不知如何行乐,又不想露怯,便微笑着反握住他的手道:“哥哥,我也心下欢喜哩。叫我来服侍哥哥吧。”柳文山正有此意,脸红点了点头。
金钗兀自摘了喜帕,抱住柳文山。柳文山一下将这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。金钗亦兴起,吐过丁香舌儿舔舐他的嘴唇。柳文山顺势张口,将舌儿含在口中,唧唧咂将起来。叫他尝够了香舌,金钗又解去他的裤子,柳文山羞涩道:“妹妹,有些羞人。”金钗道:“哥哥不怕,只脱光了好干事哩。一会子便舒服了。”遂将柳文山脱了个精光。只见他跨中之物,虽不如其他几个和金钗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雄伟,却也生得可爱。头尖粉红,隐隐有几股青筋勃起,细细绒毛在侧,生得乖觉。若是放在以往,金钗定是不大满足,可现如今面前坐的是自己爱心爱意的人儿,怎能不欢喜?只俯身将那男根含入口中细细品砸起来。柳文山哼道:“妹妹,好厉害!好舒服哩!”吞吐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金钗怕他是初次,经受不住泄身便再难勃起,只道:“哥哥,人家想要得紧了。给奴家吧。”柳文山忙道:“请,请。”
金钗躺在榻上,扶着他找到洞口处。柳文山贪恋那香舌,搂着金钗就行乱摸。金钗遂粉臂张开,抱住柳文山,吐过丁香舌儿,亲嘴咂舌一番。柳文山那话儿早已颤挺挺,却因着亲嘴儿,又找不到入口,在她胯间蹭个不休,惹得淫水儿流出。金钗捻住那物摩荡,柳文山又将个舌漫吐金钗口中,金钗呜哑有声,尽咂深吸。柳文山兴起,央告:“妹妹,还望妹妹引路!”金钗自行分开双股,将穴儿暴露而出。金钗将柳腰左右扭摆,道∶“哥哥!且莫恁般折腾,妹妹当不得,请将那话儿进妹妹穴中!”柳文山不语,扶住男根对准穴儿口摩擦。金钗悟其意,想来是怕龟头干涩,不好入内,便将玉股大开,腿儿高高掀起,任由他磨蹭沾湿龟头。几番下来,金钗早已气喘吁吁,周身战栗,又探手捻那物。刚刚触及手指,那话儿陡然暴胀开来。金钗喜极,撸扬一阵,恭维道∶“哥哥,你长得威风。那话儿也生得这般长长大大!速速将物放进妹妹穴儿中罢!”柳文山道∶“救星来也!”一头说,一头将手扶物,直进门庭。柳文山却急道∶“缘何不能再进?”金钗暗笑不语,原来却是她为情调,故意紧锁门,将那男根拒之门外。柳文山急煞,顾不得体面。狠命搿开玉股,作泰山压顶之势,直贯而下,只闻得金钗“啊呀”一声,阳物鱼贯而入,竟尽根没。霎时花汁四溢。金钗舒服得手舞足蹈,魂灵儿早已飘散。柳文山虽然男根不算巨大,却胜在是金钗的心头肉,金钗心头里的舒服比身子上的舒爽更甚。
柳文山逐渐得法儿,一上二下,尽力直捣花心。金钗紧搂他腰儿,玉臀上掀,极力奉承。约莫五百抽,二人俱都情兴大发,云狂雨骤,金钗伊伊呀呀乱叫。柳文山道∶“妹妹,内里如何?”
金钗道∶“哥哥,奴家已经去了。”柳文山想要显摆,又一阵大弄,直干得金钗白眼乱翻,苦苦哀告道∶“哥哥轻些!肏死妹妹哩!轻些!”柳文山怜惜她,遂慢了下来,这些可好,龟头一痒,精水儿狂泄而出。金钗性正浓,心跳荡,遂探出纤纤玉手,复捻物,一连橹了百十回。又将指尖上沾染的残精吃了。柳文山道:“妹妹在作甚?”金钗笑道:“妹妹替哥哥好好擦擦哩。”柳文山红着脸道:“擦这话儿作甚!”金钗道:“哥哥的精水儿,妹妹一滴不想丢哩。只想全都吃了才好。”柳文山咂舌道:“妹妹真真是爱煞了我了!”又搂着她亲嘴儿。
二人耳鬓厮磨一阵,方才沉沉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