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贴心地安抚他,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指探到后穴,一点一点往里试探。昨天给他灌了肠,所以很干净。
他蹙起眉头,轻呼:“痛。”先前安抚他的手掌捏着他下巴侧过脸接吻,手指放柔速度,轻戳试探。他本就浑身乏力,这时也只能略微压抑地喘,我暗地里加快频率,他的呻吟逐渐破碎,咬着手指发泄。
看他适应些了,便加快了抽插速度。他说:“别,别这样。”于是我真的停下了抽插,在他即将高潮之时。
他眼里蒙一层雾气,看不真切。我半跪的腿微麻,但我仍没说话,静静看他。过了会儿,他才慢吞吞地望我,说:“能让我静会儿吗。”
我试图从他眼里找答案,可里面漆黑一片,什么也没写。
他起身收拾狼藉,光影附在地面上,又慢慢地移走到客厅。
屋子里很安静,我们都有各自的心事。本该按自己的人生轨迹走的,但两条红线被强行拴在一块,越是挣扎,越是混乱。
很多事情,一旦开了头,就没发收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