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生前的时候,别人谈到她,大概都是从鼻子里发出哧的一声,不屑的说,“就是那个太宰嘛。”然后附上心照不宣的笑容,只要有她的地方,就是欢笑喧哗与美酒的盛宴,彻夜不眠。
黄金的王曾经对她说过,“你这算什么狂欢?你看看你那副表情!糟蹋美酒,你从来没有从心里享受过盛宴。”
吉尔伽美什一眼看透了她的本质。
她畏惧着欢乐,讨厌热闹,却总是在人群中扮演着小丑的角色。
那么多人爱着津岛柊时。
津岛柊时却不懂得爱人。
太宰治是不同的,只有他是不同的,他不爱她的容貌,不崇拜她的才华,他甚至不看津岛柊时的书。他了解津岛柊时这个人的内里,懂得她内心的痛苦,他们有着相似的孤独。
只有太宰治是不同的。这孩子是她的灵魂。
一直以来,津岛柊时在太宰治的身上找着过去的幻影,汲索着“太宰治”这个人该有的特性。
她看着他一点点的成长,与记忆中的存在渐渐重合。
当她触及到“书”的时候,才恍然发现,自己是否做错了,将太宰治拘限于名为记忆的框子里,却从来没有对他的痛苦施以援手,而是感叹他和记忆中的存在越来越相似。
太宰治就是太宰治,这孩子与自己,与模糊的那个存在——都不是一样的。
从津岛柊时将中也和记忆中的中原中也分开时,她就应该也将自己和太宰治分的清楚。
他们是相似的存在,可绝不相同,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太宰治抱着的,是和她一样的情感,忘了人会成长,人会变化,并不是像她一样,早就忘了做人的样子。
她早已被时光留在原地,可是太宰治还有成长的可能。
津岛柊时想起书中,没有她的世界,太宰治的生活,与有她的世界,最后的结局。
她就像一个陈腐的牢笼,因为过度守护着太宰治的成长,而使他长成了笼子的模样。
津岛柊时希望能保护好太宰治,毕竟她的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他,所以她才要离开太宰,让他去寻找自己的生活。